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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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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雾气飘荡缭绕在身畔,静谧的空气里只有自己咚咚的心跳声,这是什么地方?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狰狞的兽头,张着黑洞洞的大口,那些无形的雾气一下子凝聚成条条怪异的手掌,抓住了我的头发和衣裳,直往那黑黝黝的洞口里拖。我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了它们,抬腿想要奔跑,可是两条腿像是坠上了铅块,一点儿也跑不动,我又急又气,匆忙中被什么绊了一下,忽地身子向着无底的虚空陷落下去,怪异的手掌变成了绳索镣铐,缠着了我的手脚,卡住了我的喉咙,啊……啊……急促的喘息声中,我忽地睁开了双眼,四周光线昏暗。想动弹一下肢体,好像自己的双手被固定在一起,腿脚也沉甸甸的抬不起来,挣扎着想坐直,身体十分别扭。就看见一块黑色长方形的木板把俺的脑袋夹在中间,双手也夹在前面,前面还蹲着一个人,光看嘴巴在动,就是听不见在说什么。脑里一片茫然,使劲晃了晃头、睁了睜眼,喔,想起来了,俺被他当囚犯关进牢房体会坐牢的感觉来着,他这是来抱俺回床上睡觉的!
    事情是这样的。大多数休假都是和他一起外出旅游,这次由于他休假的时间和工作有些冲突,临时调休在家陪俺,就决定放弃外出在家猫着,赶巧家中只剩下我们俩人,于是他就出个主意,让俺当他的囚犯渡过这个假期,想想反正也没事,正好可以打发时间增加乐趣就同意了。

    事不迟疑,决定当晚就开始游戏。上楼来到更衣储藏室,在镜子前更衣换装,合体的红底蓝边大襟裹住自己颀长健美的身躯,蓝边滚口红布鞋穿在自己修长的脚上,乌亮的秀发高高地拢在脑后,犹似一泓清水的眼睛正通过镜子看着他为自己扮演囚犯做着准备工作。他一切准备就绪,让俺坐下叉开双腿,又把镣铐、锤子和铁墩拿到身边,这是要垫在下面用铆钉将镣箍钉死。
    戴上铆钉钉死的脚镣就意味不会随意打开,钉死后卸镣十分麻烦,先用锉刀把铆钉锉平,再用铁冲把剩下铆钉敲出来,耗时又费力,还会震痛受刑者的脚踝。
    平时为了方便镣铐的戴卸,是用螺丝拧紧,也只是偶尔用铆钉固定镣铐。当然俺根本不在乎钉与不钉,因为有时会趁他不在的时候自己找出工具把镣铐打开;所以钉与不钉也没在意,反正自己会卸;然而这次却叮叮噹噹砸了好一会才完,就好奇的地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原来用铝铆钉钉死脚镣不太结实,你一不乐意就给弄开,这次用的是铁铆钉,看你还能弄出什么妖蛾子?并把筷子粗细的铁铆钉在俺眼前晃了晃,说着又钉死了手铐,紧接着给俺戴上颈箍,正准备钉死的时候,俺赶紧求他别钉,用锁锁上,否则打开时会很痛的,他想了想同意了,就这样俺被一副笨重的手足颈联体镣铐把手、脚和脖子给紧紧锁在一起。干完这些他还不过瘾地说:“今晚心情好,就不给你戴枷了,从现在起要知道你是犯人身份,要放下在公司里当经理的架子,老老实实服刑,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以后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说白了就是想咋收拾你就咋收拾你,听清楚了吗?”。俺是自愿当他的囚犯的,当然是不停地点头表示同意。在客厅里看看电视、说说笑笑就到了休息时间,他说了声放风时间到了,就扶着俺上楼走进储藏间一侧隔出只有3平米被暂称为牢房的房间里。俺进门就将头伸向他,等着卸下脖子上的重家伙,可以好好睡觉。他笑着说从来没有让你戴过这个睡,这次让你体验一下,边说边把颈箍锁在墙上的铁环上,关上牢门走了。

    牢房里只剩下孤单单的俺,好久都没有戴着镣铐单独睡觉了,尤其是戴着重型镣铐。坐了一会站起来就想去开门下楼找他,但是脖子被锁在墙上的铁链一牵提醒俺是囚犯,今晚只能睡在这里,便无可奈何地躺在垫子上睡觉。开始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是镣铐戴在手脚上太沉、颈箍套在脖子上有点硌,动动脑袋还有点磨脖子,铁链压在身上也不舒服,在地铺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不知何时昏昏沉沉入睡,翻身时又被手脚上、脖子上的铁链牵醒。半睡半醒中听到铁链在稀稀碎碎的响,以为是自己翻身而造成,但又感到身体在飘动,这才睁开眼睛,看清是他抱着俺走在回卧室的路上,就这样戴着一堆重家伙与他共眠到天亮。

早晨完成了洗漱和自身清洁后,他过来取下颈圈,给俺戴上铁木大枷,并说这东西除了睡觉时候才会卸,其它时间都要戴着,省得没事就琢磨着怎样把镣铐橇开,家里所有的事情都由他完成,不会让你动一根指头。手脚一旦被禁锢,说啥都是徒劳,谁让俺愿意呢?只有老实地任由他摆布,否则就要被戴上那个超大口球,连说话都不行那可就比悲惨世界里的惨还要惨。
  整个上午俺披枷戴锁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买菜、洗衣、烧饭忙得欢,俺这边一喊他又跑前跑后地伺候(由于戴枷个人无法料理自己,连吃饭都需要他喂),太爽了,而自己虽然镣铐加身,看看电视,听听音乐,感觉也挺不错的。偶尔起来活动一下麻木不堪的肢体,可是稍微一挪动身子,身上的刑具就叮当作响,沉重的感觉和铁链铿锵的声音既动听又刺激,当然所做的每个动作都要耗费一些力气。首先说拿遥控器调频道,先要站起来转过身去,面对放在沙发上的遥控器跪下,身体前探,用被夹在大枷上的手去取,拿稳后再转过身调节电视节目,所以为了节省体力总是把遥控器拿在手里,不敢放下。再说溜达吧,起来溜达时必须挺胸、抬头,用双腕用力托住枷锁,减轻脖子上的重量,先把重心移到一条腿上,站稳后再利用腰、胯和腿的力量来扡动脚镣,如此循环交替。幸亏他没让俺戴那套更重的死囚镣铐,心里明白那是他手下留情。
  俺对那套令人生畏的死囚镣铐有着深刻的记忆。两个厚重乌黑的铐箍被九个大拇指粗细的链环连在一起,重达10斤,戴上立刻感到抬手都困难;而那副死囚镣听到重量就让人崩溃,20斤重,两个粗大乌黑的镣箍中间有三个水管那么粗的链环,两个手指粗细铁环将镣箍和铁链连接在一起,当镣箍合在脚踝上就能感受到它的沉重;戴上那套镣铐站起身来,感到那手铐的链子坠着很沉,两只手腕像是各吊着一瓶饮料似的,抬手都困难;脚踝被沉重的镣箍咯得非常疼,脚镣上十几斤的大铁链坠着,双脚几乎迈不动步。
  午餐后又被押入监房卸下枷锁戴上颈圈,锁在墙上让俺好好休息,下午要给俺紧紧皮。紧紧皮就是上刑,谁让俺是他的囚犯,喜欢被他修理来着,所以就没有拒绝。
  午休醒后,坐在墙边也,也只能坐在墙边等他。他进来后马上开锁,俺立即用被铐住的双手提起脚镣跟他走进旁边储藏室另外一个被暂称为刑讯室的房间,主动地坐在老虎凳上让他修理。俺可是很长时间没和他这么玩了,这次一定要尽情地玩。
  他麻利地把手足颈连体镣铐变成一一独立的手铐、脚镣,用立柱上卡环固定颈箍和腰,再用另外两个铁环扣在双臂上收紧向后拉,迫使俺挺起胸、上身笔直地紧靠立柱。完成了对上身的固定后,提起两腿间的一个T型向下开口的半园形卡环,卡在膝盖上方并从长凳下方收紧,戴镣的双脚也同样被T型向上的半园形卡托固定,这样两条大腿就被紧紧地固定在长凳上。
  做完这些后他走到俺的面前说:“要用刑了,你可要忍着点,不行就说”。俺点头示意可以开始,已经做好准备。他拿起摇把慢慢地把脚踝处的向上卡托上升一格,这高度就代表垫进了一块砖,膝盖立刻体会到那熟悉的酸酸的感觉,小腿的韧带像被抻了一下,好在柔韧性还说的过去。见我没吱声,问俺想要加几块?有这么上刑的吗?绑在老虎凳的受刑者,自己可以选择吗?就回了声你准备加几块,只要不把俺弄残废就随你便;二块……,这下就由酸变成酸痛,让我皱起眉头;三块……,咬牙;第四块还没到,“哎呦”,剧烈疼痛让我喊的起来。由于全身被固定住,本想将头歪向一边,躲过身后的柱子,无奈脖子被固定,只有将头使劲向后仰着,双手拚命向前意图挣脱束缚,减轻点疼痛。见此状况,他赶紧停止。“那就先这样,不会再加了,你坚持一会吧。“你赶快向下摇,俺快痛的不行了。”剧痛使俺哭喊起来,看俺脑门脑门青筋暴起不停地出汗,知道我疼得厉害,就摇下一格;现在全身都被固定,一点都不能动,大腿、小腿和脚跟的疼痛不断传来;只能仰着头,大口喘着粗气,盼着这痛苦地刑罚赶快结束。看我实在受不了,他又摇下一格,双腿立刻感到由痛转为阵麻木。
  这时又拿起摇把,以为又要向上摇,吓得边摇头边说:“不要了,不要了,实在抗不住了”。他笑着走到后面去摇立柱,从长凳两侧抽出两块木板将长凳延长,立柱摇平后正好嵌入木板的缝隙,俺平躺在长凳上,头在长板凳外面,自然下垂。接下来给平躺休息的俺戴上了一个带扩嘴、夹鼻功能的铁头罩,调整好脑袋的下垂程度、嘴吧的张开程度,再收紧夹鼻器。这时平躺在老虎凳上并被固定得只有眼睛和手指可以动的俺,双脚下还垫着相当于二块砖头高度的T型向上卡托,脑袋后仰,只能张嘴呼吸。这时他拿来一大杯水,对准俺的嘴就慢慢向下倒,无奈地大口大口往下喝,肚子被撑的咕咕响,见又去拿水时俺啊啊地怪叫,他毫不理会又灌下一杯后拿掉扩嘴和夹鼻器,轻轻按压俺稍稍凸起的肚子观察俺的反应。“不行了,再按就要憋不住了”我叫喊着,听到暗语他知道俺的想法,就把俺从老虎凳上放下结束受刑,依旧解下颈箍戴上枷锁押到客厅让俺休息,他去准备晚餐。
  晚餐后看了会电视,就说玩了一天早点休息,就给俺卸下枷锁换上颈圈,扶到卫生间,帮助俺将全身上下仔细地擦洗一遍。在洗漱过程中央求他晚上不戴颈圈睡觉,他不同意,说是就戴了一个晚上就不乐意了,再叫就让你戴枷睡觉,没办法又要熬苦刑了。晚上在牢房里没一会就睡着了,早晨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什么时间被抱回来都不知道,可能是被折腾的太累的缘故吧。

第三天的感觉就差了许多。晚上没睡好,白天双手老是和脖子被枷锁夹在一起,时间一长就相当疲倦。虽然以前经常被他锁起来,但不像这次是长时间连续的,而且都是重型的戒具,并且睡觉也不卸下。戴着轻型戒具睡觉,虽然限制了部分自由,但影响不大。而重型戒具上粗重的铁链,无论如何都是一种负担。
  下午又被押到刑讯室,让俺跪在一个矮木刑架前。矮木架由几根横梁和两根立柱组成。让俺头从上横梁下钻过,横梁上的抱箍套着脖子,双手从这根横梁下面伸出,被固定在前面横梁上两个小一点的抱箍里,最后用后面的两根横梁上下夹住小腿靠近脚踝处。等他把俺固定好,转动上面横梁并把横梁下移至低于屁股的高度,这时俺的脑袋就被吊在横梁下面,颈箍上的铁链被锁在前面横梁上,戴铐双手手心向下被前面的手枷夹住,戴镣的双腿被脚枷固定,这是个像狗爬的姿势,上身重量全部集中在脖子和手腕上,屁股翘得老高,别说挣扎,就是锁久了人也受不了。
  由于是做游戏,他在俺的小肚子下插入一根粗木横梁,托着身体来分担手和脖子的负担。后来知道这根横梁的设计初衷是将其前移作夹乳刑罚使用的。不知道他是要打屁股、拶指还是上夹棍?打屁股到是不怕,拶指?夹棍?想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小子千万不要手下没数,虽然他不会让俺受伤,但罪可就受大了。他拿来一个小方框,里面有九根比筷子略粗的黑漆木棍,小棍的两端安放在小框的轨道里,小框另两端的螺丝可以调节九根棍子的间距,是他设计的“拶子”。“拶子”连接在前梁上,受刑者的手指不得不伸入“拶子”的缝隙中。固定双腿的横梁上插入三根锄把粗细立棍,立棍上穿着橡皮筋,这又是他设计的“夹棍”。
  俺的八个手指头被套进“拶子”的夹缝中,两个脚踝同样被“夹棍” 套住。这时他蹲在俺面前,拉拉脖子上的铁链说:“小娘子,你怕吗?要怕就喊几声好老公或亲老公,打几下屁股就结束”。既然玩就要尽兴,那怕是付出点代价,何况准备工作已经完成那能半途而废呢,俺假装生气看了他一眼就不理他了。他慢慢地收紧“夹棍”上端的橡皮筋,腿骨在坚如铁石的硬棍木夹压下,顿时小腿像是断了般钻心痛,俺咬紧牙关挺着,痛头上汗水直流; 轻轻拧动“拶子”两端的螺丝,木夹棍便收紧压迫手指。“啊——”纵然是紧咬牙关,但是当那撕心裂肺的痛慢慢从十指传遍全身,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十指连心。由于手脚被刑具卡住无法动弹,痛得俺屁股不停地扭动。这时他嘴里念叨着上大刑还不老实,看来还要打屁股,说着高高举起用来行刑的木板,但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打起屁股来。
  这时俺的脑门上的汗水不停地流下,如果没有木架的支撑,恐怕早就瘫软在地,就说了声想喝水,这是游戏结束的暗语。游戏中的求饶、叫喊,易被对方误解。听到暗语,他立即结束游戏。
  晚上又是早早地洗漱休息了,这晚不仅没把俺关进监房,而且卸下颈箍紧紧地抱着俺,说是下午玩大了点,让俺受苦了,就给俺捶背、揉手和捏脚,瞧瞧,这个臭小子多会哄人。

第四天早晨一起来俺就求他别戴枷,让俺好好休息一天,那怕半天也行。戴着重型镣、铐已经过了三个昼夜,主要是没有得到充分休息。超过50个小时拖镣戴铐、披枷戴锁,那些玩艺已经从最开始的好玩,期待,变成了有点不喜欢了,镣铐的叮当声已经不再那么悦耳,有时候真想没有这种声音,现在的镣铐枷锁已经由首饰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刑具。可他仍不同意,说再坚持坚持,明天看情况再说。还要明天?真是一点没办法,又要被锁一天了。
  下午是受刑的时间,午休后他进监房准备押俺去刑讯室受刑,经过再三请求,同意暂时欠下,以后再补,不过取消放风,戴枷锁服刑。
  听到这个决定,紧张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主动伸长脖子、伸出双手等他给俺戴上了枷锁,看着他把连接颈箍脚镣、两脚之间以及颈箍下铁环的铁链也一一作了调整,他做完这些临关牢门时说了句,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坐牢。
  独自披枷戴锁呆在小屋里,除了需要方便一叫就到,其它的一概不予理睬。装修时为囚禁我就设计成监房的储藏室没留窗户,狭窄的空间,一伸手就会碰到墙壁,没有一点活动余地,地上放了块画满稻草的海棉垫,几乎占满空间。顶上装了一盏小灯,幽暗的灯光照着四周贴了仿石墙墙纸的墙壁,光滑的墙壁上距地一米来处设置一个铁环,后面墙壁的高处安设一个排气扇。牢门没有真正监狱那样复杂,仅在门的背后用贴纸装饰成铁门。
  没了精彩的电视打发时间,没了舒适的沙发坐着休息,颈箍上的铁链被锁在墙壁的铁环上,只能倚墙戴枷坐在垫子上,双眼望着天花发呆。坐久、坐急和坐累了想动一动, 浑身铁链也悉哩哗啦一阵乱响,由于颈箍上铁链被锁在墙上那个铁环上,脖子被牵得有点不舒服。平时就知道这个铁木大枷重,不知道戴的时间长了这么累,加上没卸的颈箍被枷锁压住肩膀这么难受。要知道这枷锁长约90多公分,宽约50多公分,厚约3、4公分,三个孔边都包铁板,两端用铁板固定,铁板上一个个铁铆钉十分扎眼,足足二十斤,沉甸甸的好象肩上扛了一张方桌,单独戴着它想站起也要费些力气。双手也被夹在这厚厚的枷锁里,下面还戴着一副手铐,铐链时常发出哗楞哗楞的响声,虽然看不见木枷下面的手铐,但知道被厚厚的铐环衬着护具紧紧地箍在手腕上,最少有5斤重。脚镣也衬着护具松松地扣脚踝上,但镣环比较粗,每一个链环都有拇指粗细,起码有十斤重。连接手铐和脚镣之间的铁链被故意收缩成不足100公分,只有弓着腰、翘着屁股才能勉强站起来,而两脚之间的铁链也被收缩成30多公分,根本迈不开双脚,更不用说走路。想要移动只能跪在地上,拖着镣铐枷锁,小心翼翼地挪动双膝,从一处移向另一处,还要时刻注意牵住颈箍上的铁链,不要把脖子弄得太痛;想要起来挺挺腰、休息屁股,只能弯腰跪在地上转过身来,面对铁环挺起上身,抬起枷锁,将枷锁的一端搭在铁环上休息一会;坐累了就躺一会,但是好景不长,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被木板夹住的脖子就感到难受,颈椎也咯疼了;想坐起来,但是由于两个手被枷着,不能支撑地面,单靠腹部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抗衡枷锁的重量,真是躺倒容易坐起来难,用力向一侧翻,利用腿部力量躬起,不顾脖子的疼痛,边利用一侧的肘支撑地面边转动脖子,同时将这侧的腿向上抬使膝盖抵地面,最后全身同时发力才转过身体跪在地上,继续努力使自己坐下,这时背后的衣服也湿了;
  不知道他想让俺在这呆多久,也不知道身上这些刑具什么时候能卸,更不知道明天还要怎么修理俺,稍稍调整了一下扛着木枷的姿势和坐的位置,便靠着牢墙角坐了下来。还是坐着舒服,枷的前端可以放在腿上,用腿来支撑着枷的重量,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呆坐在墙边思前想后。
  想着这仅仅是二人之间做游戏,若是真是呆在这样的环境中,狭窄的空间像是一副活棺材,会让人憋闷压抑的发疯吗?想着自己被枷锁夹住的脑袋是不是否有点像餐桌上的猴头?想着这小子现在正在干什么?还会像上次那样傻呆呆地在门外默默地陪俺吗?想着现在是几点了?想着这就是他所说的在找坐牢的感觉吗?想着以后还会让他像这样把俺关起来吗?想着……。
  想起有人说过:孤独使人学会思考。难怪伟人、贤达大多坐过牢,嘻嘻,说笑了。伟人、贤达那是有着伟大的理想,远大的抱负......岂能是俺这个小女子可比拟的。在公司想着如何让老板多发点红包,在家想着如何让老公多陪一会,这是大多数女人的愿望。俺也跳不出这个圈,就成了他感情的俘虏,生活中的伴侣,游戏中的搭档,时不时的充当他的私人囚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无聊地胡思乱想着,竟然昏昏沉沉地倚墙睡着了…………。

半睡半醒中听到响声,好像门口有些亮光,模模糊糊好像有个黑影,睁开眼睛仔细一瞧,原来他蹲在前面傻傻地看着俺,以为他又来抱俺回去睡觉。见俺睁开眼睛就问,傻丫头没事吧;回了声还好,再问是什么时候了?听说是早晨,天哪,晚饭都没吃,一觉睡到第二天,太夸张点吧。这时才感到又累又饿,就说饿死了,他马上打开铁链帮俺托着枷锁走出了牢房。看到牢房门口地上有二个沙发坐垫和几个饮料罐,就明白这个傻瓜在门口坐守了一整夜,看到这些俺再也没吵着要卸下大枷了。
    早餐后又拉着俺上楼,而且是他帮忙托住枷锁、替俺减轻重量的情况下走上楼。这样一来反而不知又要干什么,难道要补上昨天欠下的账?为了防止万一,也就是怕他用重刑,只好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进屋就让俺跪下并把两腿分开,并告诉俺眼睛不要乱看,更不要多说话。俺心里一阵紧张,他这么严肃,跟真警察对犯人那样凶,俺只好拚命表现,扛枷戴镣老老实实挺直了腰跪着等他上刑。看没动刑也不敢回头看他在身后干些什么?更不敢开口问他,听到后面有响声,以为准备好刑具要开始用刑,再仔细听好像是电钻的声音,哦,是在准备给俺卸下镣铐的工具呢,吓俺一身冷汗。这才开口告诉他最好先卸去枷锁,老是这个姿势扛着大枷挺累的,等俺坐下后让他慢慢卸。他说那来这么多话,再啰嗦就不卸了,看来还需要继续坐牢,才知道怎样老实听话。俺赶紧说知道了,会很乖很听话的。其实不透露方法、防止随意打开是幌子;实质上是为了增加游戏的趣味性。
    说笑间去除了身上所有重型戒具,又将经常不离身的手环、脚环和颈环给俺戴好,脱的只剩金属比基尼。又把俺双手反铐并吊在颈环上,把两个脚环用链联在一起,他的手再从俺反铐的双手中穿过,抓着颈环将俺押着去浴室。虽然去除了重型装备而轻松了许多,但反铐的双手被他架得很高,脖子又被颈环卡得不得不把脑袋拼命向后仰,脚镣的链条太短,不能正常迈步,只能加快速度跟上他的步伐,小碎步迈得再快也无法上下楼梯,因此他就像抓小鸡似的把俺拎上拎下,每上下一个台阶反剪的双臂和脖子就要承担一下全身重量,都要痛的咧一下嘴。大家见过警察押解死刑犯上法场吗?这时的俺有点像死囚,弓腰抬头、双手反剪、赤脚戴镣、颈箍锁喉,被他连架带拖、跌跌撞撞从楼上押到到楼下浴室,脖子被勒得好难受,大臂被拎得好疼,终于熬到地方可以松开洗澡了。
    其实洗澡也不是完全解除禁锢,只是相对宽松。浴室里有一个不锈钢组合刑架,刑架的上端与房顶预装起稳定作用的装置相连,下面有一可任意改变方向并能定位的圆盘,圆盘上有个翻板,完全打开是个可以调节的座椅。这个东西如果不知道使用方法的人来说,以为是为方便体弱多病人使用的座椅,实际上是为收拾俺而设置的刑架。平时可以不用收藏,作为日常用品使用也不会引人注意,这就是他设计的奥妙之处。
扶俺走上圆盘首先解开悬吊双手的链条,背靠翻板把颈圈固定在板的端头,打开翻板俺就不由自主地坐在板上,再打开脚镣将两脚分别固定,调整翻板后背,形成一个微缩的产床,可以清洗头发和其它部位。与产床不同之处就是增设了固定手、脚和脖子的装置。  
       这时俺的双脚被固定在翻板的另一端,反铐的双手垫在后背使胸脯挺得很高,固定颈箍的托架使脑袋悬空在翻板外,头向后仰、满头秀发自然垂下,有点像躺在洗头床上。他仔细地洗好俺的长发,调整翻板的各个部位,使俺双膝向上蜷曲、双腿两边分开,又有点像躺在产床上。围着椅子把俺的身体各处洗了又洗,当然他的手也没忘记在敏感处挠挠痒痒、在私密处稍加停留,借故把胸前洗了又洗,俺也只有尖叫几声以示抗议。然后把俺从椅子上放下并收起椅子,让俺双腿叉开,把脚环固定在圆盘上,双手反吊到脑袋稍比屁股高,随之固定脖子上颈环,这时只能任由他边搓背边打屁股,最后解除脖子的禁锢,把头发高高挽起,将双手从前面铐好并吊起,边旋转园盘边用喷头冲洗身体各处,这会真叫爽,忘记了所有的不适。
       冲洗完毕,用干身器吹干身体,仍将俺双手反铐吊好并戴上脚镣,赤身裸体地扔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去自己洗澡。这才拿着洗干净的比基尼和电吹风走了过来,站在沙发后面把俺的头发吹干、梳好。等穿上吹干的不锈钢内衣裤,吃完他端进来并一口口喂的早饭,又拿起不锈钢高跟鞋锁在俺的脚上,这才说上午就这样,不给你戴枷,你想干吗就干吗,如果还想要昨天那样,我也不怕费事再给你再钉上,不过衣服已经洗了,就穿棉袄棉裤。听到他这么一说就赶紧表示不浪费他的时间,更不给他添麻烦。
双手反剪,戴着脚镣,锁着高跟鞋,身着比基尼,浑身闪闪发光,这个样子又能干吗? 虽然仍旧镣铐加身,但没了那么多重家伙的约束轻松了许多,与它们相比,重量上可以忽略不计,只是有些限制而已。趁他外出买菜还没走,就得寸进尺的跟他商量,别让俺戴背铐好吗?在前面方便看电视、听音乐,否则连调个频道都困难。他说给你放部电影吧,你肯定喜欢,这就不需要调频道了吧。
    他去超市买菜去了,俺看着他下载的电影,精彩的剧情总是让人情不自禁地随之互动,看着看着隐约感到胸脯和大腿断断续续的受到什么东西骚扰,使人脸发红,身体发烧。立即站起来环视四周,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怎么回事?带着问号坐下,咦……,胸口又被拨弄一下,仔细一看,胸衣上保护ru头和内裤上保护下身的花朵没上锁,两个按钮从里面挤了出来,两个没上锁花朵就挂在胸衣的吊带上,下面的花朵吊在两腿之间,它们随着俺的身体活动而摇晃,摆弄按钮刺激胸脯充血胀大,触动大腿内侧刺激……。是这小子在故意使坏,故意拉上窗帘只开小灯,故意让俺穿不上锁的比基尼,故意把俺双手反铐还吊这么高,故意让俺看容易互动的电影,故意搞刺激想让俺在他面前出丑……。气死本小姐了,看俺等会跟你算账,不对,不对,俺还没刑满释放呢,君子……不是君子是……小女子报仇,还是不对,没有仇只有爱,算了,就那么回事,你懂的。
    他从外回来,看俺仍在看电影,跟没事人似的围着俺转了一圈问是否需要帮忙,否则就去厨房准备午饭,俺也当没发生任何事样的说正等你来帮忙呢。在去方便的过程中和他商量把手铐在前面,可以不影响他一展厨艺,他爽快地答应了,转身去厨房忙碌去了,俺趁机自己将花形小锁放回它们应该呆的地方。
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又楼上楼下地四处转一转觉得无聊,就进厨房去凑凑热闹,看到俺进去又要给他添乱,就拿出根T型不锈钢杆组成T枷,把俺手固定在胸前。原本想去和他亲热一番,可又被锁成这样感到非常沮丧,只有无奈地捧着枷锁回到电视机旁干等吃饭。
    吸取了上午的教训,唯唯诺诺吃完他喂的午饭,低声问他俺在哪休息,俺自己走去不用他押解,生怕他又大枷待候送进监房。他看着俺一脸严肃,笑着说咱俩一起睡,俺大叫了声呜拉就扑向他。虽然还是戴着手铐脚镣,但依偎他身边睡的很香很甜。

午觉睡得正香,好像听到声跪好了,俺就迷迷糊糊地赶紧爬起来跪在床上,用戴铐的手揉揉眼睛看着他,他躺在床上看了俺一会,说:“其实我是说睡好了?问你睡醒了没有?看来你是听成跪好了,看你这样跪着就是懂规矩的表现,可以假释”。听说假释就躺下把头枕在他身上问下午有何安排,他说陪俺去逛街,俺一轱辘爬起来把戴铐的手伸向他。
他解下这几天始终伴随俺的五个圆环,让俺穿上那件用光纤编织的透明绳衣再作打扮,俺妩媚的看着他说,晚上全依你,白天外出就高抬贵手吧,他笑着点头同意,梳妆打扮完毕,挽起他的胳膊出门逛街去了。
    俺很爱逛街,但不是那种上街就像猎人一样瞪着双眼四处搜寻猎物的女人。对于女人来说,逛街是一种嗜好,就如同男人喝酒吸烟一般。男人喝酒,可以从早喝到晚,一直喝到天昏地暗,东倒西歪。女人逛街,不管花多少时间,跑多少的路程,情绪永远是亢奋的。 有压力,逛街。失意,逛街。开心,逛街。不开心,也逛街。总之,无论是幸福的还是苦恼的女人,逛街都让她们美得忘记了一切。
    这逛街时间过得可真快,直到在外吃过晚饭才回家。俩人清洗完毕俺就小鸟依人般地躺在他的怀里边看电视边聊天,聊着就聊到这几天的事。你整天在外说 娇妻,讲的让人感到肉麻,在家就虐待俺,这几天你用了这么多歪招整我,玩得挺开心,而我可受罪了,都快难受死了。他说表面上是我在折磨你,但实际上我的心在受折磨,你喜欢玩这些而我只能满足你,哪里知道你在受罪我好心痛啊。俺说你少来,假惺惺的,讨巧卖乖。他说你这样讲让我想起你只是假释,还不能恢复你的自由。俺说我从嫁给你就是你的囚犯,被判的还是无期,不是现在身上还有东西吗?他说没上锁就是首饰,现在锁上继续服刑,说着就假装要锁上我的手脚。俺说几天来你还没锁够?难道你是个虐待狂?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想入非非?。他说正想着呢,而且是非常想,就是怕你不同意,那现在就先虐待、然后再想入非非可以吗?俺一听脸马上红了起来,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看见俺答应了,就说你先准备我去拿东西。俺身上只有比基尼和五个圆环,也没啥要准备的,他到是很快就从楼上拿下一堆家伙,有厚厚的棉袄、棉裤、麻绳和脚镣,知道又要被捆的很紧。他最喜欢把我的双手绑在后面,而且是勒株五花;这样捆绑不是怕俺逃跑,怕俺挣扎,更不是怕俺喊叫,而是捆紧后俺的胸脯会挺的更高。
保护隐私是每个人的本能,针对最信任的人进行自我防护动作,也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和故作的姿态,而将双手固定在身后就少了不必要的纠缠,更加方便达到目的。因此无论是用手铐或绳子来约束俺的双手,大多数都是采用反铐或反绑的方式禁锢。
    帮俺穿好棉袄棉裤,戴上寸步镣,再捆绑双手。当对折的绳子搭在后颈上,俺正要帮着取出被压的长发,他示意这些均由他来处理,俺就双手伸向后面配合他上绳。两条垂在胸前绳子由腋下穿过,直接在后背交叉,由大臂里侧绕过大臂在后背交叉,重复由大臂里侧绕过大臂再在后背交叉,对拉双臂使之向中间靠拢,胸脯就高高隆起,大臂开始出现了酸酸的感觉。把棉袄袖子拉下遮住手腕,双手在背后交叉用绳子绑在一起,抽出被绳子压住的头发,将余下的绳子穿过颈后的绳圈,一手向上托着手腕,一手抓着余绳向下拉,双手被吊得快摸到脖子,再在后颈处打个活结,这就是变异的中式五花大绑。
    这时大臂由酸麻变酸痛,如此捆绑很快就会使双手失去知觉。知道他为啥把俺捆得这样紧,一是让俺无力挣扎,二是让俺尽快讨饶来满足他的要求;嘻嘻,这个捆法别说反抗,就是一会解开绳子双手麻木也无力反抗,再说俺的全部都给了你,也不会反抗,看来这臭小子也学会了耍小心眼。想到此就拖着哭腔说,赶紧松一点吧,手都快捆折了,实在受不了。他赶紧边松绳边关心地问伤了没有,得到无碍的信息后,边紧绳边讯问紧不紧,直至俺示意才打结固定。“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的有效武器”,这句话被俺活学活用了哈。

    虽然已经捆绑完毕,他又仔细把俺被捆紧的双手调整到比较舒服的位置,把俺被弄乱的头发梳理整齐,把捆乱的衣服整理好。整理绑绳之间间距、位置和服装的整齐关系到捆绑的观赏性,而颈后活结的整理它关系到松绑的速度,对我俩来说是重中之重;因为拉开那个活结全身的绑绳就能快速松开,棉祆即刻方便脱下,这就是变异五花的好处;等全部整理完再把活结的绳环套在俺的脖子上稍微收紧,形成五花勒株。
    这才将俺抱起横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从俺反剪的手下穿过,抓住活结绳套的另一端,另一只手从前面插入腋下抱住俺的身体,这样一来俺反绑的双手被架起,头向前伸,无法躲避他向俺伸来的嘴巴。他不停地像小鸡吃米般在俺脸上叭叽,弄得俺一脸唾沫。随着他手渐渐用力,锁喉绳环也越拉越紧,俺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不由得张开嘴吧,他就乘势侵入………。他边在俺脸上磨蹭,边解开棉袄前襟、扯下棉裤,在俺的胸前和肚子上慢慢地抚摸,看到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俺雪白的玉体,贪婪地到处吸吮,就嗔怒的说: “大色狼,大早晨就图谋不轨,现在终于得逞了”。他用嘴吻了吻俺高挺的胸脯,笑着问可以吗?俺说那是你的专属用品,他立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钥匙打开暗锁帮俺脱去不锈钢胸衣、内裤,小心翼翼地把玩胸前两个生命之源;玩着玩着手就向下延伸,并看了看俺,意思是请求同意。
    看到俺点头,他就放开手脚、肆无忌惮地大玩起来。抱着玩不过瘾,就平放在沙发上玩,最后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玩。这时的棉袄仅起到保护肢体肌肤的作用,棉裤已被扯到腿弯以下形同虚设。俺被他玩得脸发红,嘴发干,浑身臊热,眯着眼睛告诉他想喝点水休息了,听到暗语他马上把俺翻成脸朝下趴在床上,一拉颈后活结捆紧的双手自然松开,无力地滑落在身体两侧,抓住袖口一拽,棉袄就脱离身体,脚镣和棉裤也瞬间被弃之一旁,再翻过来,瘫软如泥的俺四肢张开平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他也随之钻进松软的被窝……俩人的世界需俩人共同呵护,俩人的时光需俩人共同努力,俩人共同发出一个声音……嗳……嗳……,俩人……爱…….爱……。
    爱,爱是什么?不求回报,甘愿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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